嫩的外表显示出一切,说他已逾二十几锁清歌都相信。
「我知道你们从未奢求过什么,就当是我自己要赐给你们的吧,不必拘束。」宫弦月说着,摸了摸禧于诚的头,「好了,将头抬起,自然的面对我们就好,在这里,没有殿下与将军,只有勋儿的家长。」
禧于诚闻言,「于诚清楚了。」才喏喏的将头抬起,「谢过殿下。」
「好了,那我们出发吧。」宫弦月笑着说,「勋儿你要好好的牵紧于诚的手,别自己一人胡乱跑,夜晚视线不好使、外头人又多,你若不见了我们大家都会很担心的。」然后蹲下身细细的对宫元勋交代着。
「勋儿知道!」宫元勋笑着,随即握上禧于诚的手,「走吧!」
「是。」禧于诚笑着点了点头,紧握住宫元勋的手两人就这样大步大步的迈开步伐。
宫弦月这时才转过身,轻轻地扶起锁清歌,「好了,我们也走吧。」
锁清歌只是微微的搭上宫弦月的手臂,枕着椅上的扶手缓缓的起身,「还要我别担心他,是谁交代的比我还多的啊?」
宫弦月知道锁清歌是在说他,他也只是尷尬的搔了搔头、傻笑着,「好了,你小心点。」
「知道,别担心我,我身子早已好的差不多了。」锁清歌淡淡的笑着,「这孩子还挺安分的,我并未感受到太多不适,想当初怀勋儿时可难受了,哪还有时间看上什么烟花。」
「是,辛苦你了。」宫弦月轻轻地捏了锁清歌的鼻头一下,「最爱你了。」
「就会胡言乱语。」锁清歌轻哼,可嘴角却掩饰不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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