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至于这般生气吗?
好在他又很快折返,半跪下身,将一件物什塞进她手心。
只抬了抬下巴:“打开。”
云弥不知何意,照做剥下柔软皮套,露出一把百辟匕首。
八寸许,双刃,中部有脊。两边逐渐尖锐,匕首头部薄而利。
她不明所以:“殿下?”
“时下郎君多喜随身佩戴短剑。从前见你时,我都取下,怕吓着你。”他让她紧握着刀柄,然后再握住她的手,“你知皇祖一朝的景怀太子?”
云弥点头。
“他被监禁后,酷吏逼迫自尽不成,又使了刺杀这等下作手段。归根结底,是他羸弱不精武力,这才殒命。但当时,他的太子妃也因惊惧而晕厥了。”他盯着她的目光灼灼,“我今日才知,阿弥不会。”
他加紧了一分力道,声线都因微微激动而收拢:“在必要时刻,阿弥是敢将刀剑刺入意欲伤我者心脏的女娘。”
她仰起头,同他对视。
然后换她一骨碌站起冲出去,留他在原地,缓缓露出迷茫表情。
她也很快跑回来,在寝房槛下站定,唤他:“虽迩哥哥。”
他转过脸去看。
一支小箭嗖地从她站立的地方射出,牢牢钉入房内墙面。
“这是衡阳送我的稍弓,方便施力。我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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