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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笨拙去亲吻他的下巴,被一把攥住手,慢慢推开:“难受就难受。我没说过你不能委屈。”
笑容难以维持,连表情都僵了一僵。她想收回手,他忽然翻身将她压下,用简直和第一夜同等专注的目光,沉沉注视。
是个女娘都委屈。但也是她自己亲口说,不想成婚。
她受不住这种过分深刻的凝视,到底摊牌一分:“就算能,我也不该。”
“……殿下待我已经格外开恩了。”她居然自嘲,“没有随便在哪里,没有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甚至总是亲自送我回去。”
“我真的不想哭的。”
这双手轻柔攀上他腰间繁复服结,一边说,一边拨:“殿下还想吗……”
“想。”他毫不避讳,“近一个月,我不找你时,只是因为觉得不该找你。”
她就苦涩笑笑,继续解他衣带。
“但我不想你感到难堪。”他直指她心绪,说的话更是直白,“你我都不是君子,如今坏到一处,也算功德圆满。”
云弥哑然。
这郎君……这性情,她真不知如何形容了。
他离开她的身体:“倘若你仍然难受,就睡吧。”
被她猛地拉住手,抱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