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吗?
云弥趴在自己的手臂上,前所未有的心烦意乱。
衡阳知道个什么,她才是讨厌自己这样沉沦。
究竟是从哪天开始的。低落时他拥抱,会立刻想钻进去;生气时他亲吻,还是会本能回应;吃力时他索取,一边恼,一边又忍不住将腰迎向他。
用过饭,也沐浴过,甚至为了静心还摹了一页心经,李承弈还是没有回来。
衡阳等不住,干脆去睡了。她知道阿兄一时半会没心思追究自己带檐檐去陇西营的事,一身轻松。
云弥哪里睡得下,在小院里等了又等,最后实在是心焦,提着裙裾就往前院跑。
不是没有听见寻春在身后叹气,但眼下她是不管不顾了。
前院也安静,能听见远处树梢上的蝉鸣。她颓然站在正中,肩膀垂落。
他有很多去处,的确不是非回到她身边不可。
正慢慢要回头,门扉忽然透出一条缝,将门下静挂着的灯笼光芒拉出昏黄缝隙。
然后传来啸捷爽朗的声音:“郎君新得的这特勒骠真好啊,怎地这样快!”
云弥蓦地抬起头,急急忙忙就向外跑。
李承弈的确还在低头打量自己的马。骑兵要害就是骏马,如果西域畅通,茶马互市更为繁荣,中原骑兵也能——
胸前突然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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