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新任驻军将领相谈甚欢,也就不去操心。
其实这两人好些时日没有闹了,算是相亲相爱了一阵。不符合他们的相处习性,郎君是该闹一闹了。
闹闹感情更好。
衡阳凑近一点,又是一声叹息:“你还是怕他的嘛。”
平时怎样打情骂俏都好,实打实地惹李承弈不高兴,檐檐果然还是怕。
“……不是怕。”云弥摇头反驳,“是怕他伤心。”
多三个字,天差地别的意思。
衡阳一腔宽慰的话都说不出口了,突然就跳脚:“你你你——”
她在这方小小哨帐里无头苍蝇一样打转:“我真是脸疼死了!天天耳提面命你不要太投入被他发现,到头来是我阿兄在你跟前毫无保留。你真是坏得很,明明这么自信,还说怕他变心,你吊着他呢?”
云弥一怔,直觉这不是好听的话,却被衡阳激动抓住双臂:“你怎么这么聪明?我竟然觉着有道理……”
我拿什么吊着他。
她心里委屈,可是实在不能讲。闷闷不乐回到官驿,又将那张没头没尾的藤纸翻来覆去折了两遍。
如果魏瑕和阿娘之间是另有隐情,那等这些旧事尘埃落定……
如果他还这样喜欢她。
她会想要做他的妻子吗?
他真能答应她的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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