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她往身上提抱了抱,“我同你说过我的字。说过好几次。”
云弥愣了愣,半天才回过劲来,睁开眼:“可我不能……”
她没有资格这样叫。严格来讲,只有皇帝、长辈和老师能够喊他虽迩,就算偶有同窗喊,那也是他自己愿意。即便是朝臣,也不是人人都能以字称他。
衡阳都不一定敢这么唤。
“你能。”他又低脸轻快咬一下她的唇,“我说你能你就能。”
云弥急促呼吸着,他找准时机又重重冲撞一番,逼得她再次目光涣散:“你能的。阿弥,试一试。”
“虽……”她极小声张了嘴,又还是有些害怕。
想耍赖时,被他十指相扣,重复鼓励:“只有阿弥能。试一试。”
直接叫字像是同龄夫妻……她年纪比他小这么多,又名不正言不顺,这太古怪。
云弥几乎都听不清自己的声音:“……虽迩哥哥。”
李承弈心头遽然一烫,迫声追道:“听不见。”
“……虽迩哥哥。”这回清晰了些,但还是软塌得不像话。
下一秒,她又被撞得一口咬进他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