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倘若不是我把蔺觉山编入了东宫十率府,的确很难说会如何。”李承弈解释的语气有些淡,“阿弥,我之前同你讲你三兄不会被流放。如今觉着不对,你父亲根本就不想保他。”
云弥皱起眉。
“他不在乎你三兄。”李承弈观察她神色,“魏愔无非是你父亲向我阿耶、向我暂时示弱的工具。他只是想用舍掉一个儿子的方式,保住其他他不想舍的。”
魏瑕能有今天的地位,绝不是什么优柔寡断之辈。谁不知道贵族中男子可贵,他一共也就四个儿子。
如今连一个已经养成型的将军都不要了,流放到南海辽东他都不管,潜台词自然就是,也该让我松口气了。
以皇帝如今折中风格,至少一定时间内,不会再步步相逼。
甚至魏瑕对三兄的纵容就很古怪。他严厉起来谁都能教好,可对三兄的荒废学业和跋扈性情始终不闻不问。
这就像玩马吊牌,线、索、万、十四种花色。他需要好牌,像被他盯着读书终日不得懈怠的长兄;也需要烂牌,必要时刻打出去以换取喘息空间。
“难怪他那时就一点不慌。”云弥全回过神了,“三兄出事时他叫我过去,只字未提要我向殿下说情,反而只是试探你待我如何。我只当他是冷血……”
“于他而言,身为棋子的价值,你三兄如今远远不如你。”李承弈冷酷下了判词,“阿弥,我早说过,你父亲是彻头彻尾臣服于权力。”
云弥放下手里夹袄,茫然反问:“他是佞臣吗?”
“不是。”他否定得没有一丝迟疑,“他才能过人,也从不谄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