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连大理寺都想去走一趟,又盘算着已过五天,啸捷自作主张,把云弥接了来。
她来时倒不觉有异,结果被啸捷“好心”提醒:“小娘子恕我这回多嘴。郎君对今年尚书省所置的科考规程不满,说了一句制举人数超过乡贡,就不如别考。这话确实是不妥,前几日魏公就纠集数位制举子弟上书陈情。如今殿下是骑虎难下,两头都得罪了……劳驾您这一趟,哄他开怀些。”
云弥一呆:“我哄他开怀?他瞧见我,不会更不舒服吗?”
啸捷哑然,看吧,自己的逻辑才是正常人:“不会。娘子别多心。”
“可是……”云弥却回过头来看他,声音很低,“我有些怕。何长史,又是我阿耶惹他不高兴。”
啸捷一怔,她强调了阿耶,便下意识宽慰:“这与小娘子没有干系的。殿下是因为想——”
“他还不曾骂过我。”云弥却好像没有听进去,“他不高兴会骂我吗。”
她看上去有一点无措。啸捷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想起自己跟郎君的对话——他那样护着这小娘子,突然觉得两个人都很可怜:“……殿下不会的。”
会不会她都怕。等到他回来,直接就是慌慌张张一跪。
李承弈本来就累,看她这样直接就翻了个白眼:“又跪什么?”
“我……”云弥还在思考措辞,已经被弯腰整个抱了起来,他抱她是真的从来不费半点力气,轻易就横过胸膛,“再跪罚你也抄书。”
他将她轻轻放在榻上,手掌一边一个,包住她双膝:“不准轻易跪。这里给我放直了。记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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