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瞎想什么!”郎君比他先一掌拍得书案一抖,“当我无知吗?岂会不懂这个?”
啸捷不明白:“那小娘子不来,不是很应当吗。”
“应当什么应当。”李承弈反而明白了,脸色沉下去,“她倒分得清楚。”
啸捷实在是憋不下去:“郎君……是你好生奇怪。”
尽管被阴恻恻斜了一眼,他还是坚持要讲:“这您是如何识得小娘子的,您心里晓得,小娘子自然也有数。今日不能伺候,她当然就觉着自己来了也没用……”
“什么伺候!”他腾地起身,“何一览,你不会说话能不能闭嘴?”
“哎,是。”啸捷就做了个闭嘴的动作,然后继续呱呱呱,“也不是我泼郎君冷水,小娘子这样怵您,郎君竟然还以为是在同她郎情妾意相亲相爱吗?这不能够啊,哪有女娘同自己的郎子连说话都不敢大声……”
“何——”
“我闭嘴,闭嘴。”啸捷双手合十,假模假样鞠了个躬。
李承弈已经极度不高兴了,也生气,只是不知该生谁的气:“她还说了什么。”
“没有了。”啸捷同情,“说是小娘子压根没有露面,只是行霜出来告知。”
他知道,郎君今夜是睡不好的。
果然,次日一过卯时就冷着脸打马往皇城去,也不知又想去哪里挑刺。
眼见着郎君从政事堂挑到兵部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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