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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又爱又恨——为这种冷静,却还是愿意妥协:“三娘子在向我许诺,已是数月前某不敢肖想的了。”
“我会陪着殿下,”她终于吻上她唇瓣,一触即走,“直到殿下决意舍弃我的那日。”
舍弃不了呢。他没有问,只是“嗯”了一声。
她也怕被追问似的,又去寻他双眼,正儿八经地撒了一回娇:“……阿弥此刻想要殿下。”
他终于真心地笑,却又不逗弄了,只是同她绵长深吻。吻到最后,是她主动抬起膝盖,软软喊他,虽迩哥哥。
他才要去分那双已在自发磨蹭的小腿,房外又是炸开一声:“郎君!”
两个人都僵硬了。
“郎君郎君郎君!”啸捷甚至一边跺脚一边疾呼,“郎君!郎君!”
云弥颤着声求他:“不要理……”
他差一点就要说好,啸捷却及时大吼:“是塘报!殿下,塘报!”
紧急军情,唤作塘报。
李承弈倏地直起身。
已近子时,两仪殿内烛火通明。
但即使在每一处角落都点灯,也不可能将黑夜照出白昼色彩。
以大殷朝例,非正式朝会典仪,君臣之间是不用过分恭敬的,趿坐盘坐甚至随便一坐,皇帝都懒得管。但此时他的怒火喷薄过后,殿内的重臣跪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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