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依恋他,即使并不那么纯粹,至少逐渐加深。
但还是有很多时刻,她会感到难以承受他的情意。
她当真做过什么,让他沉迷至此的事吗?始于双腿之间的情感,令她每每想要不顾一切抱紧他时,心底都本能浮动着某种预警。
她不想让他察觉这种防备,又是淡淡一笑,终于肯看他眼睛:“那殿下会后悔吗。”
他认真回望,她真喜欢这一点。被提问时,他看她总是这样专注:“不会。”
“阿弥,我只会害怕越来越难做到。”他摸她的眉骨,轻得几乎没有触感,“假使你求我放过你三兄,我不会动摇。但倘若有人今天要我立时处死他,我猜我做不到。”
云弥心中震动,猛地抱住了他。
她答应魏瑕代替云栖赴宴时,想要的就是这个。
尽管那时对他的印象只有高大、端方和锐利,还是决定狠心赌一把。
身体算什么东西,贞洁又算什么东西。如果他从未动情,她不要太坦然。偏偏他动了,她这样轻易就好像实现愿望。
但魏愔犯的错,跟她心中对阿娘的猜疑,哪里能比。
女娘柔软的唇舌落在他眼睛、鼻尖、人中,又落在他脸颊、下颌、骨线,却始终避开最中心的那处。
他闭上眼睛。
“假若一定要这样互相为难,就不该让阿弥陪在殿下身侧了。”她几乎用气声在说,“阿弥希望不会,可也诚觉世事缭乱,承诺就该有它适宜的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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