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辞玉尴尬又带点羞涩地解释:“会不会是,那个他们也……照顾过蛰蛰啊不长公主,所以……”
她是真恨铁不成钢啊:“你就长二两脑仁行不行,你可是有军功来京的!而且他们还认识一个当官的,就那个员外郎,他们连见到一个六品员外郎都能当救兵松口气,偏偏对你露出那样的神色这合理吗?而且那员外郎来的时候明明不情不愿,见到是你居然也觉侥幸,这里面没有事驴都不信!”
经过好一番言辞逼供,她这傻白甜哥哥才在一堆类似“某某人心怀不轨要玷污他清白”的琐事里,交代出去年带人搜查了常科培训机构的事。
好嘛,合着家里整天担心褚辞玉没个眉眼高低净惹祸,她为了不被磨叨还拼命找借口说她哥不是二百五,结果人家这根本就不负所望,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略微出手就把整个京城的二百五都给比了下去!
“褚辞玉!我说你脑子是不是发大水了啊,京城关系盘根错节,你是多脑抽多不开眼想着去砍人家的摇钱树,这要不是有长公主护着,你早被人活吃了你!他们连当着面都敢这样,指不定背后把你说成什么,整日里想着报复,所以连那几个边边角角都敢用那种眼光……什么!你和长公主闹掰了?!家里怎么不知道?”
褚谢玉被气得团团转,恨不得在大厅用双脚拓出一块跑马地来!但看看她哥眼下的乌青,又有点生不起气来,正长个的少年,本就有些清瘦,又是那般风姿,在塞外被多少人吹说玉人一般,来了京城就半年多,瘦得都快脱相了。
扶余相泽还以为她哥向来嘴毒不饶人,根本不知道这货在家都快成活佛了,向来与人连个口角都不怎么有过,可见当初是怎样被刺激得失去理智了。
褚谢玉听她哥委屈巴巴地说当时查物证的时候看到长公主原来的“事迹”,再加上那时察觉到长公主已经不似原来宠爱他,心里别提多惶恐,根本记不着其他,实在气不下去了,只好借着这此她也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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