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据说也是什么长安才子,怎么到了现在成碎嘴子精转世一样,就以磨叨人的功力见长?
听了大半年,愤怒的小宇宙终于在争吵中爆发,和她爹来了个天雷勾地火,地壳碰流星,但老头眼瞅着说不过她,就说她的话是歪理,就搬出老话来形容他吃的饭如何如何多,恨不得驴一天吃半斗草料,他一天吃三石还兑水!
把她气得翻来覆去一宿没睡着,第二天半夜都还是气不过,爬起来卷上包袱拉着君女离家出走,发誓要去京城弄个比她爹还大的官,拿官印堵她爹的碎嘴!
走之前去了趟马圈,特意骑走了她爹娘最喜欢的那匹高俊白马,走的时候月黑风高骑在高头大马的背上感觉威风凛凛心里那个爽,没想到不到两天这破马就沾了一身灰,不刷就蹭衣服一身灰,给她这个气得——怪不得她老爹没事都不骑它,阿娘只有做了新衣服才骑它溜一圈,早知道就不捂着马嘴蹑手蹑脚做贼一样把它偷走了!
谢玉时年不过十五,小孩心性,路上怎么走没事,但亮相一定要棒!为了形象,她还特意在进城之前找了个地方,把风尘仆仆的白马从头到尾涮洗了一遍,连马鞍都快刷反光了,务求它一定光彩照人!
刚到长安,正打算找个人问问她哥住在哪,就听君女小呼一声:“娘子您看,那是不是郎君!”
她转头一看,嘿,还真是那连累她被磨叨了二百一十四天的哥,这么久没见又瘦又憔悴,正堵在两个长得不错的小郎君面前听他俩“有口无心大人大量”地赔不是。
她本来以为就是两个路人甲嘴欠,但是能欺负得她那傻白甜一样的哥都过来找人算账了,一定得尝点教训才能让人走。
结果听着听着,那两个路人甲知道了她哥是谁以后,不但不担心惹了非同一般的达官贵人、名副其实的三品官,居然还露出了点幸灾乐祸之意,这可就太反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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