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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只知温匀多智之致,未曾料就连军事也颇有天赋。三日苦守,伤亡寥寥。不愧是我第一文曲。说来,往日倒是我拘着你了?”
座上人语带笑意,看似是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但清策心里有块石头,猛然又被他吊起来。宋温匀倒是沉得住气,面色自若,任台上台下乱舞,半分不见异样。
“不擅之事却能成,本就是是幸得主公庇护,何来拘着我一说。”
说罢也饮完了手中酒,双目与谢松相对,其中找不到一分错处。
谢松看出有不对劲,宋温匀知道。宋温匀粉饰太平,谢松也知道。但所有的猜忌最后都融化在这一眼中。
宋温匀忠心未改,谢松信他,这就够了。至于这个清策……温匀既然摆明要护着她,他自然也不会再多心。
两人无声胜有声,唯有清策此时仍旧惴惴不安,食不下咽。
一场宴席散去,谢松的目的已然达到。宋温匀好不容易得空,也想和清策说些事情。请示了谢松后就拉着小姑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