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便是自幼如此。”
宋温匀不知怎么也被逗笑了。他爹是为了躲避政乱才逃回越都,自然不会再随意让自己儿子出现在诸侯王子面前。他和谢松虽然同在越都长大,真正相见其实还是算迟的。但话又说回来,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周边达官贵族的家教他也算熟知。就是没见过谢松幼年,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哪怕他也算不爱赴宴的,每月收到的请帖也有两摞不止,可见这儿的风气如何。
小姑娘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也算认可了他的说法。
没一会儿,谢松到场了。一袭暗紫圆领袍,腰上还是那柄熟悉的重剑。宽肩窄腰,少了那日城楼遥遥一见的杀伐气,多了几分泰然。
越王到场,歌舞渐起。
“清策姑娘,这些日子可还习惯?”
“陛下叫我清策就好,越都繁荣好客,没有不习惯的。”
怎么突然搭她的话?莫不是宋温匀漏了端倪?可惜身边男子此刻垂了眼神,看不清神色,她倒是无处问话了。
“习惯就好,先生走前多番记挂。若是没照料好姑娘,孤心中也有愧。”
谢松俯视下,两人的面容皆收眼底,挑了挑眉尾,将手中的酒液缓缓饮尽,转头看向宋温匀,重添酒液,示意敬他。
“温匀独自前往敌营烧毁粮草又刺伤李衡,实在勇武,此战大捷,温匀功不可没啊。”
“主公谬赞。大敌当前,温匀自然不能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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