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们打断骨头连着筋,至死都要在一起。
镜子里,明澹还试图讲吃不下、受不住了,却因为她自己咬在唇间的手指而讲不出,只能含糊地闷哼出声——
叫出来的也只剩下一声“哥哥”。
太爽了,太胀了,不能再做了,不能再插了,再这样下去,她怕她自己连片刻清醒都保持不住。
但保持清醒做什么呢?
去提醒自己不能和哥哥做爱吗?
那要这清醒做什么,要这该死的道德感做什么?
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和孟明游看过的那部文艺片里,女主角声嘶力竭的质问又回荡在头脑里,她一阵阵发昏,眼前泛着白光。
去他的!
柔弱的腿根湿透,可怜兮兮地发颤,她哼唧着,重重咬兄长的手指,咬到唇间一股甜腥的血气。
明澹昏昏沉沉地勾着兄长的手臂,整个人倚靠在他臂弯,穴里一遍遍绞紧,吮含着他性器,也把她自己爽到极点,她叫出来声,沾着满嘴的血偏头去吻哥哥,与他交换一个血淋淋的亲吻。
兄长的手指被她咬破,血流出来,流得很急,像她喷出的水。
她低头含住,吮着兄长的伤口,用舌头轻轻地舔,她有点不太清醒,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只晓得哥哥受伤了,要帮他止血。
而她下面喷水的时候,兄长也是这样给她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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