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下身的性器捣得她腿根发软,明澹摇摇欲坠,被他揽着腰才勉强站稳,她叫着,嗓音微微有点哑了,明澹原本的音色很清亮,此刻含着兄长的手指叫出来,沙哑含糊里,透出被情欲浸泡透彻的样子。
她咬着那根手指,几乎要咬破,兄长却仿佛不知痛楚,任她咬着。而下面,两个人交合处,粗大的性器一遍遍插进来,狠狠地捣着她,每次都几乎没根抽出,又一整个儿插入。
他性器很粗,明澹在梦里见过、触摸过无数次,含糊地比量出轮廓,又在此刻用身体一点点丈量。
她讶异于自己是怎么吃下那东西的,又在被兄长一次次捣到花心深处的时候,满溢出春水淋漓。
每一次的顶弄都叫人觉得要把穴撑得太饱胀,叫人难耐地弓起腰。
兄长的手指适时抚弄在脊柱,一节一节地压下去,摩挲着她光洁的皮肉,叫她放松,又在她舒缓的时刻,更深地捣进来,插到春水涟涟、花心软烂,穴口的嫩肉因为性器的抽出可怜兮兮地翻开,又在被插进去的时候尽数含进去,浸泡在春水里。
真奇怪。
她浑身的敏感点都被他拿捏,在一遍遍抽插里爽到一直流水,性器上隆起的青筋抵弄着里面的嫩肉,不时地顶到她的敏感点,叫她在震颤里失声叫出来。
叫哥哥。
陈淙月没有因为这个称呼停下,他似乎更兴奋了,是,他是哥哥,是她血脉相连的兄长。
她这辈子可以扔掉许多东西,会和许多人分开。
但他们不会。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