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的女人安静下来。
他试图紧紧地抱住安然,又或者再次蛮横地把她绑起来,可他靠得越近,安然脆弱的身体就反抗的越发骇人。摇摇欲坠,几近崩溃。
怎样都好,他只是不想她继续歇斯底里,在今夜油尽灯枯。
“我恨你我恨你”
安然仍是惊惧无比的哭叫打闹,泪水滴答,像漏了的细水管找不着缺口,填补不上漏洞。
她毫无章法的疯狂抵抗,正在熄灭生命的火光。
江衍再次抱了上去,任她抓,任她挠,任她咬。就任她放肆一回也无妨。
“安然,别怕,别闹”
“都是我不好,我不碰你了,好不好?”
“乖些,别弄伤了自己”
江衍破天荒的用温柔地话术去哄骗受尽病痛折磨的女人,想让她宽心一些。他不想让她因持续不断的应激反应烧坏了脑子又或是丢了性命。
安然用了一股疯劲,在他脖颈偏侧划了一道渗血的伤痕,细小的血珠一颗一颗地汇聚成一片从边缘扎堆滑落。
安然又用一股狠劲,顺着脖颈,在底部靠肩的位置死死地咬住他一块皮肉,直至咬得力竭才松脱了口。
后脑着床,一头栽下。
“是你该死”
[是你该死啊,江隶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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