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脚腕也卖力,不管不顾也想要挣断金属。
徒劳,徒劳。江衍还是走向了她的身后。
“放松,不放松会疼”
他说话的声音突然又变得那么轻柔平静,温和的像是初夜里的男人在哄着心爱的女人。
可是,太过荒谬。
江衍正温柔地做着可怕的事,一点也没有犹豫。
“安然,你要听我的话,我在教你,我不想让你和我一样疼。”
太过荒谬。
本能的恐惧和自保意识,让肛口皱缩紧闭,那过于硕大的硬质器具,没有任何的润滑,在狭小的后庭口干涩徘徊,根本挤不进去。
[放过我、不要、真的不要......不要这样,不要、]
[饶了我,求你,求你了、求你]
口枷关不住歪歪扭扭,平平仄仄的哭声,尖锐,凄惨,破碎。她怎么求都没有用。
“看看你这蠢模样,要把你撑大点懂吗,哈哈.....蠢狗”
“你是耳聋吗!我让你张开!”
“给老子张大点!狗东西,这种小事都做不好,你是想死吗?”
江衍的语气变了,甚至连声音都变了。
安然吓得哭到干呕,江衍他魔怔了,彻底失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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