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沉淀了数十年的无可奈何和怨愤,都只会成为凶手的辩驳而不是真相。
到底该从何说起,她不知道。
要说些什么,要说。皮肉在哭,在喊。
为了活的再久一些,必须说一些关于江隶刑罪行的废话才好。
“江隶刑、贩毒”
“光这一条,他也该死”
说来可笑,从安然嘴里说出来的理由,竟然有种冠冕堂皇的正义感。
急中生蠢罢了,她觉得可笑,江衍也同样如此。
“哈哈?”
“........”
“安然,我警告你,我要听的不是废话”
他默认了江家的黑色产链,不以为意。毕竟他这些年为宗家做的,只会比江隶刑更出色。
“........”
“理由”
这是江衍第二次重复,他想,他不会给第三次机会。他扣住安然的脸,看着她逐渐通红的双眼,清冷的目光里,奔涌着浓烈的情绪。
江隶刑和沉柔茗非死不可的理由吗?安然问问自己的私心,究竟是从什么时候,杀心四起。
十五年的光阴,她逃离江家的念头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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