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行,让她挂上罪该万死的铭牌。
“.........”
沉默,又是该死的沉默。
江衍握起长杆,在她身上再度留下道道红痕,交迭的部位已经起了红痧,微微发紫。她的口唇咬的破碎,却还是关不住挨打的痛叫。
江衍在想,她该疼,她活该痛死。
低喘的痛声里,安然一字未提。
该如何是好
江隶刑该死的理由有千千万万条,她却找不出一条能拉到台面上说。
她找不出一条,能对眼前茫然无知的江衍说。太脏,太烂。
撕开旧伤疤,几乎使她精神奔溃,百倍伤痛。
江衍从小就不爱听事,他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被保护在温暖的环里。
安然是知道的。
他眼里有严慈伟岸的父亲,他眼里有温和美丽的母亲,他应有尽有,是个幸运的小孩。
安然是知道的。
他的眼里是江家干净美好的一切,可安然眼里的一切都与他截然相反。
相反的世界里,更糟糕,更恶心,更卑劣。
现在的她,只是个谋害江衍双亲的杀人犯。杀人犯说的话,在被害者心里能有几分可信度?她想也不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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