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同为当局人,他自然明白。
她的愤怒无处宣泄,她的处境羞辱的要死,痛苦万分。
原本推搡的双手改变了路径,用力打直得的十根手指,弯曲,向内紧扣。她一定要让江衍知道,她现在有多么难受。
安然发了狠劲,就连钝角的指甲也能变成生锈的刀片,一点一点,用毛糙的刀锋摩擦江衍的皮肉,留下十道血痕。她又继续磋磨着血痕,一遍又一遍,死死地掐着江衍的筋肉。
痛吧,江衍。
谁都是会上火的,谁也别招惹谁,谁也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