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力的看着他愠怒的脸,丝毫没有平日里温和的笑意,便觉得窒息。
若是有笑意就好了,那他定然是满意了,或许能放她一码。
可是安然只听到他冰冷的警告声:
“我要听到你的声音”
第一次警告。
“出声”
这是第二次。
江衍没有再次发布警告,而安然依旧没有叫喊。
于是,
江衍手上的动作周而复始,没有停止,那细小流淌着的血液也没有停止,逐渐在那不沾水性的皮床聚成一片,黏湿了安然整个大腿后侧,而她的腿又离不开那该死的皮床,只能任由黏糊的血液越聚越多,想必那模样可怕极了。
幸好安然只能像死鱼的尸体一样僵直着,瞪着眼,朝着天,看不见。
不然她一定会吓死过去,并且再也不愿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