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只是说着冰冷的话
“安小姐,你喜欢我为你定制的礼物吗?”
“不喜欢,非常不喜欢”安然在心里回答了他。
安然突然记起来,“安小姐”的称谓,还是自己教他的。
他小时候会笑着从远处大喊,然后蹦蹦跳跳的抱着球跑过来
“安姐姐,你能陪我玩吗”
但每次江隶刑听见了就会把他训斥一顿,那孩子哭的稀里哗啦的,鼻涕都打起了泡,很好笑的模样。
所以安然便告诉江衍,他要和别人一样,叫她“安小姐”,这样江隶刑就不会骂他了。
然后他乖乖点了点头。
真是残忍,他现在像个天真的孩子玩着玩具,明明弄得她满身是血,却不问她一句疼不疼。
安然合不上腿,伸不了手,也没力气张口
她只是个可怜地不能再可怜地任其宰割的鱼肉,躺在黑色的皮床上,而这张柔软的皮床,冰冷的就像是专门用来冻住死鱼尸体的保鲜冰箱。
她不知道怎样乞求江衍让他住手,这份在巨大痛苦下依旧清醒的克制和忍耐,也是她被迫养成的坏习惯,终其一生也还是没有改善。
她努力的拉扯着手链脚铐,发出急促的碰撞声撕心裂肺的求他停下,但这毫无意义。
江衍仍是不满意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