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人这么欺负我们,她屁都不放一个。
她当了多久的专制公,最后让我们过上好日子的还是圣孙……
早知道还不如选冕下当专制公呢,诺斯郡人说没香料腌不了香肠,他马上就去把黑蛇湾打下来了……”
“蠢妇!”老拉弗的拳头砸得木桌摇晃,“你以为香料腌肉能填饱肚子?”
怒吼惊飞了屋檐下的寒鸦,夜色中传来翅膀扑棱的声响。
“有本事你去和墨莉雅提吼啊,就知道欺负我了!”
“那是你能谈的问题吗?我们能有现在这样,都是圣父开恩了……”
趁着父母吵架的间隙,小拉弗急忙把耳朵从母亲手中挣脱,把肉塞进嘴里。
油脂顺着嘴角流到下巴,猪八戒吃人参果一般,肉排被他哗地吸入肚子中,口中则满足地发出一声“嗝——”。
吃完了晚饭,一家子仍旧无言。
小拉弗和老拉弗在壁炉前演练着短剑,而母亲则坐在打包好的行李旁流着泪缝纫衣服。
当月光爬上冬青树梢时,拉洛尔提着陶罐晃进院子:“堂哥,我给你把酒带来了。”
闻到酒香味的老拉弗立刻窜出了房门,看着干瘦的拉洛尔,他不无嫉妒道:“你这条幸运的狗,安塞尔修士你搭上关系了,这回抽签你又中了。”
拉洛尔苦笑起来:“该死的碎石原人把羊毛价格炒得比天鹅绒都贵,我只能勉强支付贷款,进屋聊吗?”
“在外面聊吧,就像小时候那样。”
两个男人蹲在磨盘旁,拿着木头杯子喝着橡果酿制的蜂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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