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感六识都已封闭。
邰白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说他派人安葬了那些弟兄,能找到尸身的都安排了墓地,找不到的也做了衣冠冢,他们的家人都给了赔偿和补贴,让他放心。
他不断说着,祁焱也不断听着,只是眼皮仍未颤动一下。
直到他提到了路曼的名字。
干涩的眼球动起来很僵硬,却精准无误地投递在他的脸上。
“路小姐,她是……”
邰白没有说完,但怀疑的心思只差写在脸上。
祁焱的唇部动了一下,干涸的嗓眼冒出句沙哑的话,“她不是。”
邰白不再说话,在他继续空无目的的眼神中退了出去。
门咿呀关上,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动了下胳膊,握着铃铛的手背上青筋不断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