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打了二十多个电话。
看到阚斉渊指着二十六度的显示屏对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痛诉她心狠的那一刻,她真想拿把刀把他脑袋切开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
不对,应该先切她自己的,她当初是怎么把他当成行动目标,又怎么心软把他放进家的?
“曼曼!你心好狠,怎么能这么久不抱我摸我?是我的小斉渊让你生气了吗?”阚斉渊东倒西歪地坐进浴缸,花洒的水朝上喷溅在空中,他不停对着花洒口说着胡话。
“你摸摸,它很乖的,它真的很乖,他和我一样都好想你,你怎么能偷偷摸摸和齐蕴藉那个老家伙约会不回家?你不知道我会伤心的吗?”
他不停拍着水流,像个卡了壳的智障,“曼曼,你说话,你说话呀!”
路曼头疼不已,进厨房扯了药材熬醒酒汤,见沉嘉言在一旁盯着她胳膊上的绷带,有些心烦意乱。
“煮开给他喂下去,别让他再出来丢人现眼了。”
沉嘉言应声,没有问她这几天去了哪里,也没有询问她胳膊和脚上的伤口,只是乖顺地走到灶台面前。
乖巧地让她心口都开始发涩。
日升月落,循环交替,在祁焱看来只不过是银色铃铛空饷的一瞬。
邰白伤好的差不多前来寻他,他像个行尸走肉一样坐在房间内的沙发上,手里呆呆握着黑色的编织绳,目光空洞到好像已经失去了灵魂。
“焱哥。”
他喊了他,但他依旧没有动,就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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