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是;若真如他所说,既是天子与重臣,也万般不该祸乱朝纲,将社稷做儿戏,这假扮两人又是哪里来的贱奴配受众臣跪拜?”
帷帽下的人皆不动声色,太后明面上装作与陛下同心,可又怎会真心相待将她亲生儿子挤下帝位的人,早恨不得将人踩到泥里,送雁王直上青云。她一番大义凛然的话,不过也是笃定陛下与稚羽回不来,想在众人眼下揭穿真面目,打开整顿朝纲的序幕。
思及此,陛下欣慰地握住皇后的手,过去那两月,多亏她顶住太后的威逼,将事情扛了下来。
太后见人不动也不出声,越发胸有成竹,当作是心虚不敢应对。没有人比她更有资格主持公道,当即下令,“来人,取下陛下与稚大人的帷帽!”
底下不少人面上精彩纷呈,以汝英王与幽王为首,明面上开怀笑着,等着好戏开场;如雁王、叶谚等人,面上不敢过分高兴,可眼里的兴奋与激动怎的都掩不住。
侍从照吩咐伸手去摘帷帽,那一刻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静得呼吸声也听不见,帷帽被揭起,黑纱一寸寸拂过人脸,印出不甚明晰的轮廓。
先是下颏,再是口鼻,最后是眉眼,待侍从跪伏下来,人人看得清清楚楚,上方端坐的人,不是陛下又是谁?再看下位,不是稚羽大人又是谁?
两人皆身形清减,面上憔悴失色,一看便是久病亏空之人。
陛下眉间深蹙,眼里沉寂,无人看不出蕴藏的冷与怒,足以让人生出一背冷汗。
底下七嘴八舌议论过的人瞬时跪成一片,太后捡了团扇挡在脸前,掩住面上的失态。
“不是朕,又能是哪位贱奴?”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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