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提出自己的意见,上官边听边点头,一隻炭笔在手里转来转去,顺着由贵指出的地方马上做出修改,改完后再给由贵看,由贵看了不对会拿过她手里的笔亲自画给她看,她再拿去修改,来回几次后由贵才满意地点头,两人最后相视而笑,季孙看在眼里只是摇头笑了,真是画痴碰上画痴啊!一起疯魔。
本来上官和季孙以为由贵只是社团外聘的老师,没想到由贵还是她们系上请產假的中国文学史的代课老师,学歷还是国内某名校的中国文学博士候选人,研究专长除了中国文学史之外,还有女性主义、老庄哲学和现代文学,很好,让一个道地的日本人来教他们自己国家的文学史,上官觉得除了他那个奇怪腔调令人很难适应之外,其实他很料,所有的资料都是信手捻来,就像脑子有建档,也时常在国内知名期刊上发表自己的研究成果,更会日翻中、中翻日一些文学经典作品,而由贵之所以能担任美术社指导老师也是因为他念过苏富比艺术学院,并且拿到相关的硕士学位,在鼎鼎大名的拍卖行、大英博物馆和国家美术馆等工作过一段时间,资歷算是相当的丰富,而且理论与创作兼备。
年轻又帅气的由贵来到学校后很受到学生欢迎,尤其是女学生,一些青春洋溢的女学生各个化身狂蜂浪蝶围绕在他身边谈天说地,不论是正式的课程或是社团课程,由贵永远是那个被眾星拱月的存在,既灿烂又夺目,即使他上课是一板一眼,说一不二,即使他说的中文有奇怪的腔调,即使传闻他已经有了论及婚嫁的对象,仍然无法阻挡热情少女们分泌激情贺尔蒙,绕着他团团转。
坐在教室里的上官将视线从课后依然热闹的讲台移到窗户,看着婆娑摇曳的树枝洒落一地金黄,手里的笔没停过地画着画,她想银杏的季节快结束了,感觉有些惆悵,她想起银杏的花语纯粹的感觉和永恆的爱。
那天,由贵带着美术社成员到校园里进行写生,她不喜欢人挤人,所以她找了一个超级偏僻的角落想要专心画她的画,结果由贵巡视到她那,在背后看着她画了老半天都不出声,她感觉自己都要分心了,由贵才问她喜欢银杏吗?
她有些生气地回说不喜欢,她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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