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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白土暗示自己不讲道理的发言,祐里从后座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声。白土专注地开着车,一边等待祐里再次开口。果不其然,后座又传出了声音。
「他曾经说我的眼睛让他感到亲切。」
祐里看似毫无徵兆地改变了话题,但在白土听来,他想讲的一直都是同一件事。
「我过了很久才知道,他指的亲切,是因为这是他从小看大的顏色。有时候我会想,幸好父亲让我遮住眼睛,这样他才不会每次一看到我,就想起过去发生的事情。」
白土没有插话,只是静静地聆听,就像他一直以来所做的那样。一直都是这样,主僕有别,只有在祐里深陷于徬徨、迷惘与罪恶感时,才会停在他身边,在他身上寻求慰藉。
话语断断续续,有时提到过去,有时谈论现在;有时处在现实,有时近乎想像。最终,又回到那个他听了无数次的问题。
「白土,我该怎么做,才能帮一个人杀死属于他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