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全都是抽象派的,你要能凭那些个鬼画符在这里认出月皇后也是厉害。」
玨灿忽地一声大喝:「是谁在外面,进来!」
门外的两个人一僵,现在可是跑不跑的都不是了。
为得不叫献漓曝光,一身小从装扮的虞克善硬是推开了门,拱着手低着头,学着祈欢素日里的模样,「小的是内宫派来伺候月皇后的。」
「月皇后?」玨灿玩味地复述着。
瞧这张嘴啊!叫得太顺都忘了改口了,虞克善慌是慌,那也不能显露出来,眼下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装死也得装到底。掩在门后的献漓则是伸手轻轻抚上了剑柄,倘若虞克善有着任何的突发状况,他将不顾一切地砍杀玨灿和蚀月。
蚀月看了看虞克善,笑了。她抬头对上玨灿的目光,「怎么,你借我之手夺过了整个日安,连个皇后的位子都捨不得给吗?」
「怎么会。」玨灿一笑,一虎口掐住了蚀月的脸颊,「月皇后,正合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