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半面覆纱也随之褪去,两人打开了正寝的门,一前一后走了进去,之后竟还关上了门。
虞克善和献漓见正寝的门一关,便偷鸡摸狗地窜到了门外。虞克善伸了根指头往门纸上戳了个洞,献漓在她头顶上也跟着戳了一个,两个人各瞇着一隻眼睛,紧盯着寝室内的动静。
寝室中两个床板并排,一边躺着延庆王,另一边则躺着玨玟。蚀月什么也没做,仅仅是站在二人的床前,这传闻中病入膏肓已毫无行动能力的延庆王和玨玟竟忽地双双坐起身,甚至还下了床,一路走到蚀月跟前。
说是好了身子那倒也不是,两个人骨骼怪异,膝盖弯曲、双手微摊,前倾的骨盆和向后仰的颈椎,走起路来像是先前在破坟集见着的活尸,既没有意识也并不灵巧。
而后,那两人跪下伏地,像个奴僕同蚀月这个主人磕头服从。蚀月这时将桌上的东西收进了盒子里,彷彿大事已成,她问着:「是要留父亲还是留弟弟,你选吧。」
玨灿对此问题嗤笑不已,「我都把你给带回来了,为何还需要留着他们。」
「你想自己坐上王位?」蚀月虽没阻止,却也不大赞同,「露出之人所承受的风险必将无尽,欲想称王,倒不如操个魁儡在手更为省心。」
在门外目睹一切的虞克善都看愣了,比起窜谋王位,她更惊讶的是蚀月手里的那些东西。她抬头顶了顶献漓的下巴,慌得用气音直说:「那是金骷髏和穿孔的人鱼,我让子宵从喜香楼带回来的东西就是那个。子宵说了那东西很邪的,居然会在月皇后手上。」
献漓一样看得愣,可叫他愣住的却是蚀月的容貌。他不大确定地喃喃:「这个月皇后??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都说是月皇后了,肯定是在大库房里的掛轴画像上见过吧。」虞克善应着,倒也觉得稀奇,「那些个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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