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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个消极的声音说。
回到家,万俟莫旗用衝着跑去洗澡,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在地上留下一条脏脏的水痕。本来应该是只有水会滴到地上而已,但是不久前发生了一件惨案。
下雨天骑车本来就是很危险的事,万俟莫旗没有在下坡的过程中英年早逝已是运气相当好了,不过还是因为下雨的缘故有点好笑又有点滑稽地惨了一下。
骑到家门口那条巷子的时候好死不死地打滑了,万俟莫旗失去平衡,整个人摔到路边一整排花盆上,而且神奇地没把那堆植物压烂,只是摔过去之后又滚下来,直接仰面躺在泥泞的地上。
万俟莫旗就躺在地上放空了几秒,才颤巍巍地爬起来,弯腰扶起轮子还在空转的脚踏车。他知道自己看起来一定不是普通狼狈,极有可能又创下人生新高峰——耍蠢无极限。
简直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上楼,还惦记着等洗完澡要出来把走廊上的泥痕拖乾净,不然房东一定会找他加收清洁费。进了家门更像小偷,进浴室要用踮着脚狂奔进去的,满心只想着降低最大伤害值。
但这还没结束。
万俟莫旗认为自己衰小的程度已经从屋漏偏逢连夜雨变成屋顶被掀了又颳大风下暴雨雷电交加的程度,而且有一半的原因是自己作死。
虽然看起来夸张,但发生这种事,当事人的情绪起伏往往会比较大一点,还算合情合理。
手机不见了。
洗完澡发现自己忘记拿乾净衣服所以四处裸奔着找手机,几乎要把整间屋子翻了个底朝天,到最后甚至丧心病狂地打开饮水机的上盖,祈祷自己会在里面发现手机。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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