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忘记自己要写什么了。
接下来万俟莫旗花了两分鐘才整理好思绪,慢吞吞地生出一个段落。看着大半都是白白的文档,他叹了口气,点开自己的专栏,看评论。往旁边偷偷瞄了眼,南宫北宫睡着了,嘴微微张开,让人很想丢垃圾进去。
把东西收拾好,万俟莫旗起身离开。南宫北宫把眼睛张开一条缝,含糊不清的说:「你要走了啊……」
「嗯。」
不知道为什么,南宫北宫看起来有点失落。
外面在下雨,让气温又降了几度。雨有点大,水流从微斜的柏油路流下——像是小溪一样。不知道为何心里就冒出了个形容词,奔腾,实际上水没那么多却还是让万俟莫旗心中小小的震颤了。并不是说写文章的都是感性的人,但他自己是为了灵感和素材渐渐习惯用不同的角度观察,时间一久,就开始偶尔会產生莫名其妙的感动。
看够了雨,万俟莫旗在门口贩卖机买了巧克力牛奶,甜腻腻的铝箔包保久乳。一边喝着牛奶一边坐在绿色长椅上等雨停,有种怪异的安详。万俟莫旗把喝完的包装四角拉开压扁,四处寻找垃圾桶想把早餐的垃圾还有铝箔包丢掉,外面没有,只好进医院大厅丢。
雨还是没停,他妥协地去便利商店买了黄色的便利雨衣穿上,去停车场角落牵脚踏车,却还是没三十秒全身就溼透了。
其实万俟莫旗是有点故意要淋雨的,因为通常做一些奇怪的事可以从卡文的胶着中解脱。把雨衣的下襬捲起来绑在腰上,万俟莫旗动作熟练流畅地坐上脚踏车,行云流水地滑下斜坡。雨很冷,脸很痛,而且裤子溼了,也许内裤也是。溼漉漉的路上摩擦力明显地减少了,即使两个煞车都按着,下衝的速度仍然很快。
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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