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敲击在木桌边缘,江鸾的毫无意义的解释完后,他另一只手撑着腰,重心落在稍后一只腿上。侧脸流露出一种简慢的威权。
这种诡异的对峙只持续片刻,江猷沉并不打算对她说教,他只是在考虑,如何礼貌而不伤情面地告诉她,乱闯别人的书房可不是什么好行为。
江穆清走进来时,就看见江猷沉最后在书桌前站定,对面居然是江鸾。
他当然知道江猷沉怎么提前、安静地回来,现在的外边,多少人准备害死他年轻的儿子。但是,他今晚要问的不是这个。
“铃铛怎么也在?”江穆清挑了挑眉。今晚他特地过来,平时常常微笑的人,眼下泛着股低压。
见状,江猷沉转头朝江鸾用手,示意了一下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