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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鸾从未在频道一上看到过江穆清的面孔,印象中,她记得江穆清那双眼睛,微笑时溢出了中年人的褶子,实则睿智且坐怀不乱,她仿佛窥见了江猷沉的中年。
这时候,她就会觉得自己好日子得到头——倘若自己活很多年,大半的公馆肯定是江猷沉说了算。她的长相讨很多长辈的喜,却想不出办法让江猷沉喜欢自己。
天色已晚,一声尖厉的鸟泣,老鹰叼着鸟,返回他那筑在玉渊潭山丘上的窝。
江穆清和几个人下了车。这下,西四环的叁座公馆,钓鱼台和玉渊潭的两家都变成了代名词,后者指江家。
这位老狐狸曾经说的,她还在预想自己这个暑假的授课后,回市中心的家了。
那晚,她再次翻进了江猷沉的书房,翻他那些政治学和二十四史里的批注。
最后她从片章牍句里找出了自己对江穆清,或者说他们的这次针对管理那些奴隶的虱子们的、没有偏倚路线的肃清运动的理解——平安砍头,血是赤色的。
房门猝不及防地被打开。
江猷沉打开房门,取下钥匙。书桌上摊开的大部书在翻飞书页,绸白的窗帘滚腾进屋。
他皱了皱眉,因为她还想往旁边的紫檀盆栽后躲。
江鸾忽然觉得逼仄,夜风吹来的檀香味也变成了陈旧的浮尘。
离懂事尚远的人,局促地站在那里。她也许有本事把这么大一个江家给造走,但在他的面前,一秒拉回正常同龄人该有的反应。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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