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给自己点上,迷雾中是他眯起的眼。
他又说了几句话,慵意地抬眼,最后再说一些话后,抬头看向对方,正着眉地说什么。
然后他把头往后仰,对面有几秒的沉默。最后他应该是“嗯”了几声,喉结略微滚动。
就是他分神的这个空档,转过头,看向我。
他转过头,简短地开口说什么,手上的烟快燃尽,被摁灭在烟灰缸里,红色的红星灭在灰烬中。
我正靠在床边,握着杯子喝水。
此时,他已经走过来,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但没脱西服外套,显然是还有事情。
他无比娴熟地帮我接过杯子,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用我的杯子,喝。
正巧,医生过来检查。听到我的询问,他很意外,在和江猷沉的讨论间,我听见江猷沉说,“长期性?”
医生点点头,示意影像里关于我学习技能的判断和脑成像的头前部,“上颞叶这里会影响她的性格和情绪调节。”
“好事。”我说。
他似乎有些惊异于我对我以前的性格的厌恶。
这是我第一次表示出“厌恶”这种情绪。
私人医院的好处之一大概就是少事,把我今天早晨的服药要添的药交给护士出了门。
我好奇地问他,“以前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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