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歪歪头,看着他,“像什么?”
江猷沉低头,凑过来,吻上我的嘴唇。
“……太可爱了,”他捧着我的脸,亲吻变得细密又缠绵,让我唤起的间隙里低语道,“像出生的小羊羔,什么都不知道,只会叫唤着妈妈。”然后又吻了上来,舌头席卷着我的口腔,全是唾液,他用嘴渡给我液体的毒品,幻觉的兴奋感。
在我眼睛开始垂下来,喘息的节奏变了后,他察觉我的变化,离开我的唇。
我不敢看他眼睛,怕倒映着脸红喘气、还张着嘴祈求他舌头继续缠绕着我的舌头的糟糕样子。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柔声安慰道,“委屈你了,乖……这两天不行。”
“哗!”我倒回去,掀起被单把自己埋进去。
醒来的时候,我没再捂在被窝里,厚重的窗帘拉上,我枕在枕头上。
我迷茫地转转头,病房本来设置了玻璃门和窗帘,隔开了外面靠门的宽阔空间作为会客室。江猷沉让人布置出的“临时办公处”,有一扇单窗在办公椅后,他正坐在那,交迭着腿,把手放在膝盖上,正坐着看向办公桌的对面。
而对面看不到,玻璃窗有窗帘,他拉开了的一小节只够坐在办公椅那看得到我。
他侧脸,修剪利落的黑色碎发落在冷硬的眉上,一边听窗帘后我看不到的人说话,时而点点头。补充说话时抬起手,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摆在他面前的文件。
我看得到他穿着正装,西服的袖口抬落,又放下。
之后他对听到的话似乎不满意,闲散地从西装包内掏出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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