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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有此两罪,徐长文已然备下棺材愿意伏诛,臣无非也备下一口棺材伏诛罢了。臣公公问臣是不是不如那些聚眾谋反的好汉,臣这就回陈公公的话,”
眼神锐利,竟然缓缓站起身,凝视陈辉臣公公;
“徐长文狂悖犯上,陈公公何以称他为英雄好汉,他徐长文既不是英雄好汉,也不是被拘押的犯官,陈公公何以把臣,也隱喻为英雄好汉了,陈公公这话,本就是大逆不道之言,臣恳请太上皇,命陈公公收回此言,臣方可下言呈奏。”
復又重新跪下,惊的陈公公面色变为絳紫色,火冒冲天,就连一眾朝臣,都听得目瞪口呆,不说勛贵那些人,就连內阁上下,也都对顾阁老刮目相看。
张瑾瑜本想著还对几位王爷不客气,说出一点出格的话,但和刚刚顾一臣这个老狐狸的言语对比,高下立判,说了那么多,几乎把太上皇和陈公公两人的言语,都给堵了回去,这老小子,凭藉三寸不烂之舌,还有话要说,看来,文官那边,或许另有筹谋,自己静坐其变吧。
“哈哈,好,说得好啊,你有眼力,这个徐长文,是个英雄好汉,你这位阁臣,也是英雄好汉,你的话没有说错,而且说的极对,极对,极对”
太上皇手上金佛尘一扫桌面,金枝玉叶的碟碗,顷刻间扫落在地,刺耳的破碎声,传遍大殿內,
“朕这一生,就喜欢英雄好汉,包括你们这些什么同党在內,什么靠山,什么密谋,都站出来,哈哈哈,朕都喜欢,哈哈哈.”
“太上皇,臣不是什么英雄好汉,臣也没有同党,臣是天宝一十一年的进士,是天子的门生,要说恩师,太上皇就是臣的恩师,天宝一十六年,臣从翰林院出任六部检点,后升任侍读,升巡抚,升户部侍郎,尚书,一直到后来,步入內阁,每一步都是太上皇当年的栽培。
若是说靠山,太上皇就是臣的靠山,要说同党,臣也只能是太上皇的臣党,臣虽老迈,但臣也知道,君不密则失臣,太上皇適才所言,非君论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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