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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生,陈辉所言,可是真的。”
若是府上早已经备好棺材,那就是早有筹谋了,
“这,父亲,此事儿子虽然知道不多,但唯有此事略知一二,前几日,就有人传言,那位新来的主事,或者说三司受审的徐县令,乃是一位刚正不阿之人,就在三司会审以后的第二日,府上奴才路过平南市坊的时候,就看见这位县令,买了一口棺材,想来不假。”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那一日正好是府上的管事,去平南市坊那边,给自己採买北境清酒的时候,至於如何认得出来,可就要说是那位徐县令,在京城里的名头了。
“哦,竟然是这样,都说天下无清廉官员,就算有也没有直臣,諫臣,可今日,为父怕是错了,”
首辅大人脸上闪过一丝执著,正想解围之时,太上皇竟然笑出了声;
“怎么,不说话,是被陈辉给问住了,还是无话可说,供不出背后这人?”
遥看太上皇的脸面,恢復了平静,倒是身边的那一位陈公公,竟然血色上涌,显得有些狰狞。
顾一臣此刻忽然直起身子,朗声而答;
“回太上皇的话,臣不是被问住了,而是臣不屑回答陈公公这样大逆不道之言,徐长文入京后,调任户部主事没几天,但也是臣的属下,他欺君,等同於臣欺君,此臣罪一,”
拱了拱手,看著有些愣神的陈公公,又是冷笑一声;
“此番上述贺表,是臣在部堂內,亲自通知的,並且告诉徐长文,虽然还在审问期间,但只要留在京城的官员,皆要写贺表,呈奏者和书写者同罪,此臣罪二,徐长文呈奏上来的何等狂悖犯上之言,臣知於不知,有此二罪,已难逃其咎,”
郑重拜服在地,叩了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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