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什么?”沈烛音闻言嗅了嗅。
迷烟从窗口蔓延,等他们反应过来后为时已晚,双双晕厥,药翻一地。
谢濯臣回来时,家中所有房间都是暗的,唯有言子绪的房门大敞,被风吹得来回扇动,发出撞击的声音。
氛围诡异。
他心道不好,闯入沈烛音房里,果然空无一人。
再去言子绪房里,地上躺了一个人,赫然就是言子绪。
旁边还有未署名的信封,打开来一看,竟是给他的。
——明日戌时,瓦莺屋舍,恭候谢公子大驾。一个人来,否则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