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濯臣一盆水将言子绪泼醒。
家里所有人都晕倒在地,没什么大事,唯独不见沈烛音。
“有病。”他低声咒骂。
“你有病吧!”醒来的沈烛音环顾一圈,看见了被锁的希玉、冷眼的任祺,“你抓我干什么!”
她同样被锁住了双脚,希玉以保护的姿态把她抱在怀里。
“对不起,连累你了。”希玉黯然道。
沈烛音一愣,语气尽可能地轻快道:“也算扯平啦!”
任祺心有筹划,并不在此耽搁时间,“你们好好告别吧,很快就再也见不着了。”
说完便走了。
沈烛音心有不安,“他什么意思?”
希玉摇了摇头,如今的任祺,她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他是不是有病?”沈烛音只能用言语来宣泄怨气,“抓了你又伤了言子绪,现在又关我,他好歹是个官啊,怎么净干见不得人的事?”
希玉与她依偎,神色落寞,“他以前不这样的。”
她叹了口气,“他以前也是个开朗大方,富有正义感的人。只是少时家破人亡,整个任家只剩他一人。他隐忍蛰伏,给人做小伏低,心境有了变化也在所难免。”
“你清醒一点!”沈烛音摇了摇她的胳膊,“你该不会还心疼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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