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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这年轻的骑兵快活的冲过了工地,而他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马群,带着一股子摧枯拉朽的力量,轰然冲过工地,刚刚搭好的路障、脚手架、推车……所有的一切都被冲得七零八落。
只剩下满目尘土,让人睁不开眼睛。
刚才拉我的男人冲着马群的背影大声骂着什么,我抹了把脸,问:“他是谁?”
“村里的,小混混,三天两头整这么一回。”拉我的男人叫巴特,是县里派来协调两村矛盾的干部:“你没事吧,要不去洗把脸?”
我摇摇头,但是工地可禁不起这三天两头的捣乱。
巴特是当地人,足有一米九几,却是正儿八经在北京读大学回来的,说起话来文绉绉的:“两地有一些历史性矛盾,说是解放前因为水源的事情干过仗,蛟龙村杀了乌勒吉村很多人,还抢走了人家的牲口,所以不愿意在一块过。”
“但是通知很早就发了,那时候怎么不闹呢。
“谁说不是呢!”巴特直拍大腿:“现在工程都开始了,另选安置点,又得损失一大笔钱,县里没钱啊!”
其实我觉得不太可能因为这个。
原因很简单,这两个村子都很穷,穷人的爱恨不会那么持久,活下去才是底层人民至高无上的法则。
持之以恒闹事背后,一定是利益纠葛。
赵煜还在市里的医院,我自己在村子里转悠了一会。
这边两个村落之间普遍距离很远,乌勒吉这边交通也不是很顺利,去县里只有一辆车,还要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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