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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还有这个。你怎么解气怎么来。”他痴痴地看着我,眼神有一种破碎的癫狂:“我做错了,对不起,但我不会让你走。”
我的手碰到那银光熠熠的刀刃,很凉,很薄。
他父亲那句盘桓在我脑海里的话,终于有了实感。
程厦病了。
第二天,我仍然准时出现在了火车站。
经过了两天两夜的火车,又坐了五个小时的汽车,我终于来到了蛟龙村的安置点。
这里是另外一个叫做乌勒吉的村庄,是一个典型的空心村——村里的青壮年大多都出去打工了,留下的大多是老弱妇孺,而且地广人稀,全村常居人口不到三百人。
原本的规划,是将蛟龙村村民安置在这里,两村合并。
可是两地的村民都有很大的意见,经常到施工现场闹事。
我刚到现场,就遥遥看见不远处尘土飞扬,是一个年轻的小伙,飞快的抽着马,朝这边疾驰而来。
我当时因为晕车吐得全身无力,竟然傻乎乎的愣在那里。
小伙看着我傻样,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狠狠抽了一马鞭,喊着我听不懂话。
电视里看马,也不过是温驯的食草动物,可是真到眼前来,才察觉到它如何一个庞然大物,那匹白马嘶鸣着高扬起马蹄,那轰然砸下的马蹄简直跟我的脑袋一样大。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将我提起来,扔到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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