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是我内年去布宜诺斯艾利斯谈融资的时候专门给妈妈买的,色彩相当纯正狂野。
我用这大花头巾把妈妈从额头发际到后脖子全严严实实包裹起来,白头发都遮住,一根不露。
包好以后,我俩都仔细往镜子里看去。
妈妈惊喜得说不出话。
我说:“喜儿,你看上去又年轻了十岁。”
妈妈问:“这回我像你姐姐了吧?或者妹妹?”
我严肃地说:“闺女,别没大没小的!让邻居听见像什么话!”
妈妈也一脸旧社会地说:“噢,好吧。我再也不乱说了,爸爸。”
我对着镜子亲吻妈妈的头发,同时捻着妈妈淡褐色奶头。
奶头迅速勃起,跟江姐似的傲然挺立。
我左手捻着妈妈的大奶头,右手拿出几根粗硬的猪鬃。
妈妈看到了,惊恐地问:“你真忍心啊?你真忍心用这个插妈妈?”
我想了想,放下猪鬃。猪鬃还是留给“魔法兔子”吧。(见魔法兔子《我干了件极后悔的事》后面章节。)
妈妈温柔地说:“爸爸,我来感觉了。正往下走呢。涨得难受!”(此处“来感觉”特指要拉。——a8注。)
我起身,撩开妇科检查床上的大棉罩,这时我突发奇想,赶紧打开摄影包,拿出dv、电源线、信号线,并取出三角架支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9页 / 共5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