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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光的阴阜,湿漉漉的,下方正中间有一道凹陷的肉缝,肉缝中央挤出粘乎乎的小阴唇。
肉缝里鼓起的这淡赭色肉肉有微皱,如半干半湿的大杏脯。
我用力扒开妈妈的屄,分开这两瓣杏脯(小阴唇),查看尿道、阴道口,都未见异常。
我终于稍微放了点儿心。
妈妈的屄口已糊满透明的动情粘液。
屄口里边是一些湿乎乎的淡粉色肉褶,在灯光下闪着光亮。
我把妈妈抱起来,俩人一同向大镜子里凝望。
镜子里,两个白毛儿。一个白头发的白大褂抱着一个白毛女。
两个满头银发的人,拥抱着,共同面对镜子的公正洗礼。
恍惚间感觉银发好像填平了我们母子间的代沟。
我俩的外表年龄一下被拉近了。
我俩似乎成了一辈儿的。
我抱着妈妈,闻着妈妈头发里的香气,柔声说:“喜儿。”
妈妈俏皮地应声问:“爹,啥事儿?”
我唱:“人家的闺女有花戴,爹爹钱少不能买,扯上了二尺红头绳,给我喜儿戴起来!哎咳唉咳唉~戴呀么戴起来~”
镜子里,白发男人在给白毛女扎一块鲜艳的丝绸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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