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遮掩,一半是露出来的半个“江”字。
那是白莫缇十八岁成年的那一天,背着他偷偷去纹的。
江禹寒当时只觉得她傻。男人是不会为了这种行为而感动的,你的心意也好不安也好忠心也好,都比不得你对他有价值。
但十八岁的白莫缇第一次当面反驳了他。
“我不是要任何人感动,我只是需要这份痛,我想铭记。”
想铭记什么?当年的江禹寒没有兴趣知道,所以他只是沉默。而现在看着躺在床上、面颊红扑扑的女孩儿,他突然想问,你那时是想铭记什么?
而白莫缇却在卧室的床上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