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日子特殊,也许是因为一个人年复一年在空寂而寒冷的房间思念从未得到过也不可能再得到的温情,也许是因为难得放空的时刻大脑停止了思考而手被肌肉记忆牵引下意识在屏幕上右划。
——总之不管是哪一种,那天的江禹寒很反常,而这种反常不会被复制,不会在他的生命里出现第二次。
那是一个寒冷而萧索的夜晚,白莫缇挂了电话,已经喝得昏昏沉沉,借着最后一点清醒的意识,报了一个地址,然后就被哪家商社的千金派自己的司机送她离开。
白莫缇不是一个爱喝酒的人,她也很少会让自己陷入意识涣散的状态,但那一天,或许是命运,让她一个从来冷眼旁观的人,千金买醉。
……
江禹寒从司机手上接过温热而柔软的女人,冬天里她穿着狐狸毛的短外套,毛茸茸的样子格外惹人怜惜。白莫缇天生皮肤就很白,后天又投入了无数精力和金钱雕琢外貌,喝醉了之后面上一抹绯红,似是冬夜里与时节作对的水蜜桃。
江禹寒承认,他在那一刻确实有动过心。
严冬里的蜜桃,带给了他压抑而灰暗的生命难得的一丝甜意。
一个从来不会照顾别人的人,竟然破天荒地展现出了温柔而细心的一面。
而一个已经喝过量的人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紧紧拽着江禹寒的衣领不松手,丝质睡衣被拉扯着,女人嘴里还呵呵傻笑。
江禹寒半搂半抱着把人拖进卧室,俯下身帮她脱掉了鞋袜,又帮人把外套脱下。里面薄薄的蕾丝内搭在这个过程中被扯得有些歪了,刚好露出左边锁骨下方靠近心脏的那一小块皮肤。
一半是蕾丝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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