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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国外业务重心从来都不在梁恪言擅长范围内,他正要开口, 梁继衷笑着继续说:“谁去都没你能顶用。”
梁恪言明白了, 他是代表梁继衷出面的最佳人选。而这“看看”的言下之意就是敲打。
又要进行一场复杂的人际社交关系, 又要皮笑肉不笑地回旋于多方之间。想到这里,他难得产生了些抵抗情绪, 不亚于学生时代的厌学。
“怎么了?”梁继衷见他不开口,拍了拍他的肩,“不高兴去啊?”
“没有。”笑意下是压迫与控制。如果这是商量的意图,那么儿时被要求学习各种东西时,他也可以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爷爷最放心你了,你可以的。”
“好。”梁恪言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爷爷,我想——”
“你唐姨今天怎么做的这么甜。”梁继衷皱着眉舀了勺银耳羹,悠悠打断,“你早几年就在英国读书生活,总归是比你爸更了解那边的形势。爷爷年纪大了,想和你商量件事,明年,你过去帮爷爷看着他们好不好?”
梁恪言短促地皱了下眉,他看着面前的老人,心头突然涌起一丝复杂。
梁继衷是从何得知他和柳絮宁的事情,他暂且不知也无从得知。他只知道梁继衷又要用老方法达到自己的目的。小时候起便是这样,先将所有负面舆论落在梁家之外的人身上,再在关键时刻轻飘飘地站出来,摘得干干净净的同时将利益最大化。现在也是如此。
以已经同意自己和柳絮宁在一起为战火的矛盾,轻描淡写地告诉梁锐言,梁锐言自然会怒气冲天地来找他算账。今天,兄弟俩大打出手的事情想掩盖很简单,可若是想散播出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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