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角的皱纹和眉间的疲态上。
梁继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无意外地想起与自己相似的那三张脸。人到老年,往事如走马灯般闪回, 惆怅成为时不时光顾的主情绪。办公桌边还放着一叠文件等待他的查阅,他信不过旁人, 却也知道现在的梁安成还不至于到接手的程度。可现在都无法经手, 到底何时才能完全掌握?
他叹了口气。也不知谁有资格能与他上同一牌桌。
梁恪言到老宅的时候,唐姨正巧端着煮好的绿豆百合银耳羹出来,看见他便打趣:“倒是巧, 你们哥俩前后脚地来。”
梁恪言叫了声唐姨,又问爷爷奶奶在哪儿。
唐姨说许芳华被邀请去看秀,至于梁继衷, 她指指楼上。
梁恪言接过那碗银耳羹:“我送上去吧。”
此时此刻看见梁恪言, 梁继衷是意外的。他在心里揣测着他会来的各种原因, 心渐渐沉下去。
他宠爱两位孙子, 但万事皆有度。任何与自己意愿相违背的人, 梁继衷不会给他任何表达诉求的机会与权利。
“恪言,来得正好。我正好有事找你。”
梁恪言安静了一下, 点点头:“爷爷您说。”
“还记得上次和你见面的mauro吗?”
“记得。”
“明年开始,起瑞的业务重心要逐渐开始转移。英国那边几个老股东跳得很,过几天你和mauro帮我跑一趟英国,去那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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